在那之後不知过了多久,有些人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她,筠曦只是从容一笑,说:「不小心划到了啊~不过也
没有想像中的那麽痛耶!」彷佛她一点也不在意,但当筠曦看见班导走进教室时脸上的表情,她慌了,因为她看
得出来,班导不会像那个另一个陈筠曦一样,把这件事一笑至之。
「筠曦同学,你下课之後来找我,很抱歉我必须联络你的家长,等妈妈来了之後我们再好好讨论刚刚的事,现
在大家回位置坐好,要上课了」班导的口气很严肃,所有同学都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,但空气中却弥漫着
一种沉重的压抑感,筠曦感到晕眩,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上完最後一堂课的,只记得自己好几度忍住逃跑的
冲动,她成功忍住了,於是?
「陈筠曦」,这个有自伤倾向的学生,坐在了某一个空教室内,椅子冷的像冰,身旁坐着同样如坐针毡的妈妈,
前方是一张木桌,而桌子的另一头,则是满脸严肃的班导。
「筠曦妈妈,身为班导,我认为要把这件事处理好是我的责任,所以才会请妈妈来,您刚刚应该已经有理解到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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