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伤到这个程度……」苏黎蹲下身，手指掠过他耳後一缕泛白的狼毛，语气微沉，「灵气消耗太多、气脉崩乱，你的妖形会持续多久？」
苍牙低吼一声，像是不愿提这种狼狈。过了会儿，才沙哑回道：「几日……等灵气恢复，灵脉稳定，就能恢复人形。」
苏黎没再问，只是轻轻地m0了m0他耳後的伤口。
三百年过去，他们早已不需要多言。她明白他会活下来，也明白，他会撑下去。
这对妖界最早一批来到人间的异族夥伴，默契早已超过言语。即使苍牙不说，苏黎也知道，他已无法再维持人形太久。
「……三百年了，你还是这副Si撑的X格。」
苏黎微微一笑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，语气却像对一个顽劣的孩子。
「休息吧。接下来的路，我们会替你撑。」
小夜和十一站在一旁，两人面面相觑，脑子都乱成一团，不知道该从哪里帮起。
「我们是不是……应该把苍牙送医院？」十一低声问，眼神发直，「是一般医院？还是……兽医院？」
小夜的嘴角cH0U了一下，差点没忍住揍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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