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果陈康在旁边,就能读懂,老板此时处于一个临界点上,往往代表着极度急躁和不耐。
几个小时前,傅琰宸还在为儿子的幼儿园作业苦恼。
家里有阿姨和司机在,按理来说,“数一万粒米”这种作业根本不需要他参与。
但儿子执着,坚持说老师要求是跟爸爸妈妈一块数,原本在公司加班的傅琰宸只能回家。
刚头疼地花了几个小时解决完儿子的“大作”,正打算休息,又接到一通陌生电话。
是道女声还喊他大哥。
他沉默了半秒,才反应过来给他打电话的是弟弟的未婚妻丁柠乐。
丁柠乐说钟桥喝醉了酒,但她没车不太方便,就打了电话给他。
按理来说这种情况他一个人过去就行,可一想到他跟钟桥之间的关系,冒然过去说不定又是无谓的争吵,稳妥起见,他先去接了丁柠乐,再带着她一块过去。
过去的路上,他随口问了下钟桥今天的行程安排。
结果丁柠乐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,实在是太可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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