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桥：？
什么意思。
陈碧华瞥她一眼，又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支笔，“我有几个姐妹想要你的签名照，你签一下。”
钟桥目光落在这一大沓写真照上，这叫几个姐妹？
她站着没动，一方面是有点莫名其妙，另一方面是不满陈碧华的态度。
明明这是在找她帮忙，怎么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。
本来就不太想接近的心又生出来一点抗议。
她本就是洒脱的性子，最不喜欢委屈自己，她转身就走，“不签，手疼。”
不想签是真的，手疼也是真的。
前几天痛经，半夜醒来，她想喝热水，迈着沉重的步伐下楼，也是有点力不从心，不小心摔碎了喝水的玻璃杯，划伤了手，现在食指上的那道口子都还有点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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