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也很想亲亲贴贴,但更怕万一没忍住伤了身体。
傅琰宸一怔,眼底的晦暗转化成了郁闷,“怎么还没走,不是都七天了吗?”
钟桥无辜地眨了眨眼,努力憋笑。
傅琰宸无奈,紧绷着身体往浴室走。
不知过了多久,水流声终于停下。
他掀开被子上床,摸着黑扫了眼钟桥,她睡相不好,像树獭一样扒在床边,一副几乎要掉下去的模样。
他轻叹了口气,将人重新捞回怀里,自顾自地说了声,“睡吧。”
今年中秋和国庆挨在一块,傅嘉文也喜提了八天假期。
一大早上就跑去主卧,咚咚咚敲门。
钟桥睡眼惺忪地爬起,“崽崽,你怎么起这么早呀?”
仔细一看,傅嘉文已经换好衣服,还戴了顶帽子,这是要出门的架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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