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碧华见丈夫过来了,眼泪掉的更凶,嘴上一边说,“没事,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又惹到了琰宸。”
“不知道,怎么,又?”傅琰宸一词一顿,眸里染上了一层阴郁。
他的母亲,混淆是非的能力,倒是一流。
陈康无意参与到老板的家庭纠纷,但已经在这,就得为老板排忧解难,他客观地向老板继父讲了下刚刚的事情。
付成平也吓到了。
他刚刚看别人钓鱼的时候,就有人说,对面有个小孩一个人站在河边,也不知道家长怎么管的。他有高度近视,看不清人,听着钓友讲述,他就想到了以前阿浩走丢的场景,跟着钓友一起骂了小孩的家长。还放心不下地过来看一眼。
他没想到这小孩居然是傅嘉文。
陈碧华平时糊涂一点就算了,怎么在这种事上也拎不清,付成平语气不乏严肃,“你这麻将瘾是该管管了,嘉文才多大,你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在外边待着?”
陈碧华吸了下鼻子,没想到付成平会向着别人。不帮她说话就算了,还一块来批评她,她不服气地质问他,“还不是你看别人钓鱼去了,阿浩和柠乐也去玩什么滑翔伞,都不想带人,最后出了问题,就全怪我一人。”
“你们一个个都有自己的兴趣爱好,我平日里就打打麻将,也总被你们说,打麻将还可以防止老年痴呆呢,总比以后我老年痴呆拖累你们好。再说,你自己还不是动不动就钓一整天的鱼,都不回家。”陈碧华音调渐渐飙高,“付成平,你有没有良心?”
眼看对岸越来越热闹,钓友从旁边经过,意外地看向付成平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