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桥警惕地看着他,“今晚,你不许!”
她卷着被子,像个毛毛虫一样,往外挪,“呜!我真的一滴都不剩了。”
傅琰宸叹了口气,“想什么呢。”
他将被子掰开,将人抱出来,“只是帮你涂药。”
钟桥将信将疑,直到他真的拿出来一支药膏。
听到药膏的用法,她努力甩头,“我自己来就行!”
“你自己来不方便。”
傅琰宸非常正经的口吻,让钟桥有些迟疑。
“那好吧。”她躺平在床上。
冰凉的触感贴了上来,上药的人极其细心,不冷落任何一个角落。
傅琰宸看着此情此景,身体躁动的不行,偏偏脸上还在装正经,“老婆,你这样,药都被稀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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