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康咽了咽喉，今天算是轮到他撞枪口上了，他低头认错，“是。”
“是什么是？”傅琰宸看他，“你知道接下来我要让你查什么？”
陈康汗流浃背地点了下头，又摇了摇头。
“去查《如途》的账务流水，以及团队人员变动，外包的部分也别漏了。”
傅琰宸最后扫了眼屏幕上连他都觉得丑的人物立绘，“我不相信，公司花了四千多万就是个水平。”
陈康抹了把汗，“…是。”
付浩前脚刚进办公室，部门里的人就开始议论纷纷。
“《如途》到底什么情况？明明各方面的预算都是给的最多的，怎么画出了这些个玩意。“
“不清楚，之前我不小心听到过一次他们组的谈话，说是换了外包团队什么的。”
“这换的是还没毕业的学生团队吗？这种质量…我玩《如途》的朋友来问我，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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