吱呀老旧的铁门在她等了近半个小时后才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凛冲过凉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。头上也多了一顶棒球帽,刻意将额前碎发也压低,仿佛试图挡住嘴角和下颌的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关门那一刻,才瞥到角落里蹲着的姜苔,怔住许久。

        姜苔脚蹲麻了,拉着他青筋虬结的手臂起身:“干嘛不说话?被打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凛垂眸:“你怎么在这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本来找你有事,就跟着过来了。”她抬头看他,如实道,“没想到你们有比赛,我就混进去看了几分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苔说到这,突发奇想地摁了摁他泛红的下颌角:“为什么今天打这么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……那是俱乐部合伙人招来的新拳手。”他眉间因为疼痛蹙得更深,却没阻止她没个轻重的手,“走吧,先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刚下楼梯,那道后门又被打开了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那个谁?”身后的人,是刚才在拳击台上的老虎头纹身,“喊你呢,走这么快干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姜苔听着这道聒噪的声音,回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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