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霆哂笑,借力站直了些:“没醉,我倒真希望我醉了。刚在饭桌上都听到没?都在防我,我还好端端活着呢,就在为苔苔谋算这些了……”
焦莱没读过几年书,对这些更是听不懂:“我听着,就觉得您小舅子和岳父都挺关心您的。”
“你头脑倒简单。”男人笑出声,须臾后又说,“还是简单点好。”
晚饭过后是水果甜点时间,焦莱在收拾楼下棋牌室和三间客房,今晚他们都会在这住下。
长辈们在喝茶闲聊。
姜苔也没离开,一直被薄桤成剥的石榴投喂。她使唤起人来不分对象,也毫不客气:“酸奶。”
“这。”薄桤成端到她嘴边。
那边麻将桌洗好了,几个男人起身要过去。
姜霆看见沙发这一角在打游戏的动静,他皱着眉头:“苔苔,客人面前什么样子?把脚从茶几上放下来。”
姜苔本来也就是个放松的姿势半躺着,听见他的话,稍稍坐直了些:“整这些虚礼干什么,我和桤成又不是第一天认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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