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虽然他们很多地方都不一样,但或许是因为都是单亲家庭,各有各的孤独,成长中的苦涩也是相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17、8岁的想法都不谋而合,他们不太愿意让家长插手自己的事情,筑起一道名叫“青春期”的高墙。

        姜苔没再说话,撇开眼的前一秒又狐疑地多看他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凛意识到她盯着哪里,本能地要转过头。却被她直接伸手捏住了下巴,指腹似有若无地蹭过他唇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是不是有点青了?”说这句话的同时,姜苔放开猫,拿起边上的台灯来照明,“你早上是去打拳吧?为什么你们俱乐部这么奇怪,大早上也打比赛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凛喉结滚了滚,盯着她咫尺的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觉得那个拳馆还是别去了吧……力气要是能赚钱,那暴富的应该是勤恳农民工,怎么会轮到无良啤酒肚?”姜苔放开他,摆事实讲道理,“而且你现在时间也很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学期快要结束了,沈凛知道她意思:“今天是过去和那边的老板提辞职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说完这句话,姜苔又起身跑出去,“你等我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凛就这么保持着侧身的方向没动,又诡异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他思虑放空,无意识地摸着小猫脊背,低声问:“她刚才是不是亲了你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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