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乐园那次,他随手买下的发卡。
此刻也被姜苔随手丢弃。
“松开嘴。”焦莱打了两下猫的脑袋,把咬得变形的发卡丢回垃圾纸箱里,“哎哟,她这是要在出国前清理不少东西呢。”
沈凛如梦初醒般地转动瞳仁,喉咙艰涩出声:“您刚才说,苔苔不知道您和姜叔的事?”
“嘘,当然不知道了。”焦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指了下二楼,“怕她闹脾气,等她要去美国了再聊,机票就订在月底。你赶紧拿把伞先回学校去啊,还有一个钟就开考了……”
再多的话都成了背景音,被外面越下越大的雨声覆盖。
沈凛几乎是逃离般出了那道院门,没敢再往别墅二楼多看一眼,他如同行尸走肉地上了那辆回学校的公交。
手机震动几声,是焦莱发来的语音消息。先是说他怎么不拿伞,又说他怎么连水果也没吃一口,最后才是让他好好考试的加油。
可沈凛如今没有勇气回复她一句话。
他的养母沉浸在找到新归宿的欣喜里,他却在这一刻身处无人问津的地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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