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也如鼠!是我班孙苗蕊她们之前在寝室偷偷看,我才记住这个网址的。”方好好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,又憋不住笑,“你小点声,你是不是也第一次看?”
姜苔不以为然,撑住绯红的腮帮:“才不是,我很久之前就看过那种漫画。”
有时候她总在想,成年到底意味着什么。书上写“十七、八岁像是昆虫结蛹,就介于毛毛虫跟蝴蝶之间。我知道自己快成为蝴蝶了,但我看着身边的大人又觉得蝴蝶好丑,我宁愿在蛹里窒息”。
她没有细究过她们到底是怎么从毕业后就直接变成大人的。
因为少女时代缺少母亲的陪伴,她最有印象的这几年里,陪伴自己最多的,居然是沈凛。
包括性.教育那一环,最初的记忆是在初三。
那是暑假的某个下午,她拉着沈凛在旧书店里淘老旧的漫画。一次性淘了二十多本,其中就夹杂着一本十八.禁,但两人都不清楚。
直到姜苔在花园里翻看时,被那短短几页的出格姿势惊得定住。
彼时沈凛刚从酒窖里搬完酒,她抱着那本“罪孽深重”的漫画自投罗网,慌慌张张地撞进他怀里。
姜苔泛红的耳尖和颠三倒四的话出卖了那本漫画。她上过生理课,却没有过性.教育课。
沈凛将它拿走,姜苔跟过去问:“你是不是要自己偷偷看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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