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苔慵慵懒懒地捏了捏酸疼的后颈,神色自若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:“早,把我裙子捡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凛薄唇抿成一条线,愣怔地从地上拿起裙子递给她,转过身找了件t恤:“昨晚。咳,我昨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声音沙哑压抑,又咳了两声,有些欲盖弥彰的窘迫。少年骨骼立挺修长,背部肌理在半明半暗里也难掩锻炼过的线条韧劲。

        姜苔慢条斯理地欣赏了几秒,看着他刻意撇开的眼和飞速套好的上衣,这才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憋住笑,回他:“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凛不知道该问什么,说毫无记忆就太欺负人了,但有没有到最后一步又确实没印象。只记得醉里以为是做梦,男人的劣根性让他还有些肆无忌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,脑袋更疼,背着身问她:“换好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。”姜苔水润润的眼珠骨碌转动,脚尖踢他后背,“转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凛坐在床沿转过来,眉眼低耷,高挺鼻骨那被黑睫拓下扇形的阴影。他是十恶不赦的罪犯,在等待被她宣判凌迟。

        姜苔撇了撇嘴:“我今晚飞洛杉矶,昨晚回来收拾东西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视线落在她百褶裙摆的大腿内侧,有几处红痕。眼神发烫地立刻挪走,掐紧了掌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害怕啊?”她看出他的躲闪,兴趣盎然地凑前了些,“沈凛,你怎么不敢看我了?昨晚不是挺厉害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凛眸光微动:“我……厉害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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