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楼的姜苔正把一个行李箱拉到走廊。
她居高临下地靠着扶栏,往下面看。没有给他们寒暄的机会,不留情面地说:“今天之内,你们全都给我从这个家滚出去。”
那天午后,姜霆在霍家小舅的一个电话过后,还真老老实实地找人来把平时吃穿用的物件给搬走。
一座别墅在姜苔离开之前,变成了没有人气的房子。
管家说晚点会给所有家具盖上防尘袋,留了她这位业主的联系方式,表示有问题会第一时间跟她沟通。
她到机场的时候只有自己,和要飞英国的应桐正好碰上面。或许异国他乡的孤独情绪已经上头,姜苔眼睛还有些红。
应桐的航班比她早一个小时,俩人坐在贵宾候机厅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,闭口不谈暑假发生的这些破事儿。
他进去之前抱了抱她,跟哄小孩似的拍拍她后背:“乖啊姜苔苔,走啦。”
轮到她上飞机时,方好好给她发来信息:【我有一个朋友很漂亮,可她不止因为漂亮才被爱。一路顺利呀,落地记得报平安。】
航线穿过数万公里抵达大洋彼岸,熟悉的朋友们散落在世界各地,姜苔也没有再留恋家里那座正在枯萎的花园。
姜霆和焦莱搬到城西那套房子里正式住下,沈凛却没有跟过去一起。他在一个月后退掉了深州的那间出租房,买了去往另一个城市的车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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