掐头去尾的,姜苔没听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些年刻意没去了解沈凛在哪儿工作,在干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姜霆那边又说:“我让你焦姨问问他在哪个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姜苔就听见这条走廊的尽头传出一群人走出来的动静。七、八个穿着黑白制服的公安干部,还有几个文职辅警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们之间格格不入的男人穿着正装、笔挺黑西裤,西装外套被拿在手上,衬衫袖子被他卷至手肘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大拓拔的身影正好逆光,看不清那张深邃清隽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姜苔看着那道修长身型越走越近,捂了一下过快的心率,缓口气,下意识往椅背上靠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在跟他说话,被簇拥着的男人微微点头,笑得懒散又漫不经心。一副清风霁月的疏冷模样,已然是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往前迈的步子被一则电话打断,边上一群人就都停下来耐心地等。

        调解室里,鼻青脸肿的男人突然大声骂了句:“你让那个小骚.货滚进来跟我道歉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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