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发量多,吹头要花很长时间。以前有焦莱,再不济有他,反正总有人伺候。在国外没这么精细,很多事亲力亲为。
沈凛皱眉,看着她潮湿的发根:“吹干再睡。”
姜苔扶着门沿,要翻他白眼:“有病,少管我!”
大概是太久没听她和自己说话,沈凛被骂也带着笑意。门被“砰”得关上,不远处传来焦莱的脚步声。
他慢慢抿直唇角弧度,站定在原地。
“就让你传个话,怎么传这么久?”焦莱急急忙忙走过来,警惕地看着他和那道关着的门。
沈凛:“您在担心什么?”
这几年,一切都在往正轨走。焦莱没说破:“我能担心什么……苔苔回来,终身大事有了着落。我当然是也关心你。”
沈凛往对门房间里走:“您别添乱了,我最近很忙。”
焦莱看他不愿聊这方面的事就发慌,又往姜苔的房门口看,站在走廊上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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