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则拍了拍姜苔手背:“你从小在宴会上就没耐心,自己的生日会上切完蛋糕就不见人影。看来还真长大了。”
“没呢。”姜苔皱皱鼻梁,“我刚才多喝了两杯,很犯困。”
她生得像明媚漂亮的瓷娃娃,在长辈那总能恰到好处地讨乖卖俏。老太太舍得放人:“你啊你,有没有让司机来接?”
姜苔笑得甜腻:“刚发过信息,想陪您再聊会儿天。”
她今晚的任务完成,姜霆也知道她闲不住,接下来拍藏品做捐助的活动无需她参与。但没想到来接她的不是司机小楚,而是沈凛。
车停在宴厅左侧门口,他穿件黑色枪驳领大衣,宽肩窄腰,个高凌厉,任谁也看得出不是普通司机。
胡奶奶陪着她出来:“这是?”
姜苔发丝被晚风拂乱,面容淡淡:“我爸家里那位的儿子,算哥哥吧。”
“哦,我还以为……”老太太倒开明,笑道,“你家这个哥哥看上去和你差不多大,却比你那未婚夫更稳重。”
沈凛身上总有种矛盾气质,他五官极为锋锐桀骜,却从未有过同龄人的意气张扬。那双黑眸像沉默克制的深渊,冷清清的。
晚上风大,姜苔让她赶紧回屋,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下台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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