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凛家?早拆了。”吴婶惋惜,“以前违规建的工人房,一分钱都没分到。你和小凛结婚几年了?”
姜苔额角一抽:“没结婚。”
“快了吧,他年纪也不小。”吴婶专注数手指,“今年25,过完年就26岁,虚岁27。哎哟!都快30岁咯。”
“……”
怎么算的?姜苔无法理解地微张着嘴。
吴婶没注意到她的表情,自顾自地聊到往事:“小凛以前命苦,他爸喝酒打人的时候,他总被他妈送到我家来躲着。他怕他妈挨打,又每次都偷偷跑回去拦。他小时候长得白嫩,但那张脸成天没个好样……”
姜苔垂着眼皮听,突然想到沈凛在中学时候打拳赚钱,脸上也常挂彩,他还真是从小挨打到大。
春晚演到第二个小品,沈凛才回来。
老城区外能听见烟花爆竹和小孩们欢笑打闹声。
姜苔已经进房间洗漱,从浴室出来后,脑袋上裹着条毛巾。她没带行李箱,两天换洗的衣服全在沈凛箱子里,穿上那件棉质白t时才发现大了几个码数。
沈凛推开门,自上而下地望着她。那双漆黑狭长的眼微微眯起,像是能穿透她身上的衣服。
“我不小心拿错了,房间的灯好暗。”姜苔折着长长的袖子,不自在地撇撇嘴,“你吃饭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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