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裹在被子里蠕动,像只大白蚕,木板床嘎吱嘎吱地发出响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凛陡然摁住她腰身,声音哑得不成样:“别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苔并非还像少女时期那样懵懂无知,新奇又生疏听他变沉重的呼吸声,感觉他此刻像根紧绷的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喉咙吞咽了下,在大脑空白的第五秒正要转头,身旁男人突然起身出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卧室重归寂静,可是沈凛的存在感并没降低。

        姜苔后知后觉地发现是因为还穿着他的棉t,连洗衣液的味道都是他惯用的橙花香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雪落声比雨声要干燥,伴随着萧瑟寒风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已经不再是17、8岁会对大雪好奇的年纪。大二寒假也去过芬兰看雪,原来没有想象中那么冷,雪山脚下的云都是粉蓝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那时又想起沈凛说的话,雪确实很脏。她接过一杯放在室内,融化后还看见昆虫尸体。

        路灯柱被厚厚的雪覆盖,令这一片地方的光芒更微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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