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贴身穿他穿过的衣服,和他的距离就隔着一条被子。用着同样的洗发水,姜苔身上却比他香这么多,她呼吸声好轻,今晚会做梦吗?
梦里能不能有他。
很多时候,他觉得自己能克制住对姜苔的欲.望。毕竟他们之间除了情爱,还混杂着相伴成长、胜似亲人的感情。
沈凛眉心越拧越紧,睡意全无地盯住漆黑天花板,开始背高级算法的状态转移方程。
第二天一大早,他盯着女孩沉睡的脸出神,伸手不太确信地戳了戳她脸颊。
很软,是真实存在的。
怕把人戳醒,沈凛从她后脑勺下缓慢抽出麻痹的胳膊甩了甩,轻手轻脚地起床去帮忙做早饭。
大年初一,镇上家家户户都热闹。
住在一楼连着院子的居民家在放鞭炮,楼下也有小孩点炮仗。
如果还在深州的那套别墅里,根本不可能这么吵。姜苔被吵醒,床板太硬,睡得腰疼,她缩在被子里哼哼唧唧。
沈凛进屋,无疑要温声细语地哄她一会儿。姜苔不买账,臭着脸犯起床气。
一直到吃完饺子,吴婶催着她去阳台那,小声道:“小凛弄了一个早上,一堆熊孩子还在下面捣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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