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沙发上的吴婶见他们要走也没像寻常长辈似的多挽留,嗑着瓜子还在看春晚回放:“哎哟,小俩口酸的。腻歪一宿儿还没够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姜苔被打趣得有些窘,推了沈凛一把,转身往楼道那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会儿,沈凛把行李提出来。姜苔扒在门框上,礼貌告别:“我们走啦,谢谢您招待,祝您新年快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婶头也没回,摆手:“走吧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今天是回市里的酒店,路上积雪很重。年味从村镇那边过来时逐次递减,到了市中心就完全没了城市特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车上空调暖和,姜苔丢开手套点开手机,发了那组雪人合影的照片,随口聊道:“吴婶没孩子,那她一个人过年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凛:“初三会回娘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完又看向他,想起吴婶说因为沈凛那个杀妻入狱的父亲,沈凛从始至终都不被外公外婆家接纳。焦莱回娘家,他的养子身份又尴尬,不能跟着回。

        从亲妈去世后,他其实就没有家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目光无疑怜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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