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戏谑:“你知道我订婚之后就会结婚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凛面色淡然:“那又怎么样,结婚不也要回家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早已刀枪不入,姜苔的尖酸语言刺痛不了他,反倒让他觉得他于她而言最特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语塞须臾,看着电梯镜面里的自己又觉得陌生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拧巴,说好不会再回头,可所作所为又和曾经的决定背道而驰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凛像是看出她的迟疑,轻轻握了握她手背:“你没有不对。你有生气、挑剔我的权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最清楚她的性格底色有多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以来总能为她的坏毛病找到合理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对,本来就是他的错,是他没能力让她心甘情愿就这样冰释前嫌。姜苔从他手里夺过包,扭过脸:“要你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凛注视着她故作冷漠的清艳侧脸,唇角弯了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来没说过,小时候在鞍岭第一次见到她就有多惊艳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