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凛也觉得像是兜兜转转又回到以前,她依然不承认也不接受他的感情,却心安理得和他做这么亲密的事。
她大概觉得这样能羞辱他。
可从前他能说服自己不在意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,如今也可以。
他意乱情迷地嗅她头发和颈窝,吮得断断续续,手也不规矩,哑声在她耳边问:“姜苔,这几年在加州开不开心?”
姜苔忿忿道:“看不到你这张扫兴的脸,我当然开心。”
“是吗?”沈凛搂住她后背,长指埋进潮泞里,紧抿的唇安抚地贴住她侧脸,“那你的那些男朋友对你好不好。”
她身上出了汗,脚尖都绷直,指尖埋怨地掐紧他后腰。呜咽了声,手握成拳于事无补地打他,咬牙切齿地骂:“混蛋,沈凛你这个……王八蛋!”
“我当然是混蛋。”
他坦然地把人搂在怀里,舔吮住她通红耳尖,拨开她颈侧头发。手掌往下,柔嫩白腻的触感立刻从指缝里溢出。姜苔扭捏地想往后躲开,又被掐住腰身拉回来。
明明一开始是她玩他,可现在莫名其妙地反了过来。
“这条裙子穿过给谁看?你以前不喜欢这么短的睡裙。”沈凛嗓音低哑,唇刻意覆在她耳后根,“很薄,很不安全,一撕就坏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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