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塔山平时也有爬山背包客,但斋戒月的游客会止步。也就是说,现在只有山顶寺庙的那一部分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应桐那边传来一道女声,是唐泛雨:“但我看新闻都说这次暴雨很严重,港城的排水系统都崩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好好郁闷:“为什么沈凛不在?他离苔苔最近……他们现在是一家人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群里沉默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柯生在几秒后开口:“我联系过苔苔的小舅,他说沈凛进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霍宴当时接到他询问的电话后,还在骂沈凛:“不是说他最循规蹈矩吗?我看着也不像叛逆的人啊,结果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开车撞进去了!他有没有脑子?一个人进去有什么用,都没把我们给捎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鬼使神差的,魏柯生想到很多年前的一个雨夜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晚放学后他们找不到姜苔,在保卫处那要求看监控,正和保安胶着时,是沈凛毫不讲理地直接动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这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姜苔的事上从来都不守规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山上的通信基站受损,政府调了人来配合运营商一块抢修。盘旋公路在顷刻之间被泥黄色洪水覆盖,如同山泥瀑布。

        救援队和警员有一部分在安全区域的遮雨棚下检查装备,另一部分冒着大雨在抬起被冲断横卧在公路上的树木,停在路边的车被水浸完半个轮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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