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苔悻悻道:“因为……我出轨。”
“你?”
不屑又不信。她贪玩娇纵,但没真学坏过。
其实姜苔不知道算不算出轨,可是喝醉酒把现任男友名字喊错,对心高气傲的薄桤成来说是不能饶恕的原则性错误。
她不欲多谈:“你少管我们年轻人的事了。”
“坐回来。我看昨天桤成的社交账号发了和你在一块的照片,还以为你俩要再续前缘。”
“没有,只是朋友。”
霍宴阴沉出声,终于开始审查:“你和这个沈凛到底怎么回事,别跟我讲你和他也有过一段。”
“我、我暂时不想和段家那位订婚……”姜苔憋半天,憋出这么一句。抢过他手里橘子一把塞嘴里,胡搅蛮缠,“小舅你一定会支持我吧?我回去一定会告诉庄蝶姐,你离开她之后过得超级光彩照人,依然帅到港城各家名媛都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!爱你,mua!!”
稀里糊涂打个烟雾弹,趁他不备就穿上鞋往外跑。
霍宴看着那扇被拉开的门,听到走廊上女孩咋唬使唤人去餐厅吃饭的声音,跟原形毕露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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