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连这点都做不到,凭什么留在她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凛点头:“你说得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年他肩上负担太重,养母恩情未还,又身无长处,他甚至都不是自己的。努力这么久只是为了一个能做主的资格,终于能对喜欢的女孩给出承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姜苔,我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情绪爆发过后是精疲力竭。

        姜苔今晚还喝了许多让脑袋有些发疼的酒,从浴室出来后就穿着沈凛买给她的睡衣,坐在床上打量他简约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床角有件她在鞍岭穿过的白t,床头柜上放着她送的ipod。她打开时发现还有电,播放历史是她那年要做口语演讲前的排练录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好意思听16、7岁时有些紧张磕巴的录音,把ipod若无其事地丢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凛在洗衣机那处理姜苔换下的衣服,内衣裤不能机洗,由他手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身上的衬衫在刚才给她吹头发时全被打湿,索性脱了丢在浴室里,还没来得及去衣柜里找衣服,又看见光着脚的姜苔跑到冰箱里拿水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生理期快到了,不要喝冰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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