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洗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苔咬着唇,又瞥见他肩膀上一处突兀的疤,实在破坏这具身体的美感。她皱眉:“这是怎么弄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凛坐下来,让她更方便看:“你咬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年暑假她出国之前,暴怒又失望地在他肩膀上留下一个很重的伤口。咬破皮,也咬出了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姜苔看着那处疤痕,有些不知所措:“我是咬得很用力,但……但怎么可能留下这么明显的疤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凛揉揉她脑袋:“和你无关,是我没有让它好好结痂恢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并不是疤痕体质,肩背上以前打拳打架的疤都能祛到看不出来,当然这不乏有姜苔送药的功劳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唯独这处咬痕是个例外。伤口一旦结痂,就被他一遍遍撕扯开,就这样反反复复地从那个夏天到年末的冬天。

        愈合太慢,自然而然地留下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个人。”她心口五味杂陈,“真是不可理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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