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味道。”
“你当初……”她气急败坏,骂他装矜持,“都拿我脚弄!”
“……”
他真不记得几年前在那晚的具体表现,喝过这一次断片,之后再也没喝醉过。
姜苔则像拿住这把柄,洋洋得意地给他冠上大堆罪名。她要弄他,要看他的正经脸孔在自己手下失控,要听他难忍的低喘声逐渐放大。
沈凛亲她眼皮,气息沉沉地吻她耳廓,包裹住她的手拿回主导权:“苔苔,看我。”
她额头出了细密的汗,饱满唇瓣微微张开,在迷朦间看着他深邃又高的眉骨。
一个温和又暴烈的吻落下来。
“生日快乐。”他说。
大概折腾到凌晨才睡稳,姜苔早上被热醒。
早就是立夏后的温度,深州这座城市甚至在4月初就有了暑气。沈凛完全把她裹在怀里,那只手臂跟不怕麻似的,竟然安分地被她枕了一晚上。
她睡醒要哼哼唧唧,很快把沈凛也闹醒。他眼睑微垂,英挺眉宇在看见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后变得松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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