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昨儿没见你,今儿你却来了,你是哪里来的?”
那嬷嬷冷笑道:“奴才原是伺候贵妃娘娘的。姑娘自然没见过。奴才不轻易出来,贵妃娘娘心系太子殿下,特意调了奴才到太子殿下跟前时候的。”
瑶令也是瞧在眼里的,这也有好几个月了,宫里皇后之位一日不定,这贵妃和钮祜禄妃就换着花样殷勤追着太子,现如今,贵妃都把手伸到太子殿下身边去了。
能送人到太子殿下身边,显然是得过康熙允准的,要不然这嬷嬷也不敢插手太子的事。
见太子越发恹恹的,瑶令也不想搭理这嬷嬷了,她只管叫了人去请太医来,结果人还没出去,那边就传话叫太子和大阿哥进去了。
太子和大阿哥叫人簇拥着进去,那些人有意将太子的奶娘喜塔腊氏排挤出来,那嬷嬷趾高气昂的进去了,留下太子的奶娘在外头等着。
今儿该是康熙抽查太子与大阿哥背诵的日子,算着这一时半会儿里头是出不来的。
主子们的暖阁里奴才待不住,瑶令就把喜塔腊氏带到了茶房说话。
喜塔腊氏是真心疼爱太子,提到太子恹恹的她就偷偷抹眼泪:“姑娘不知道,太子殿下昨夜就不大舒坦,换了人,自然没有原来的熟悉知心。太子殿下功课重,一心一意记着温书,顾不上别的。承乾宫来的就只顾着偷懒,奴才,奴才实在是没有办法。”
她被排挤孤立了,已经自身难保,就算想顾惜太子都插不上手。
这些话,没有人敢听,喜塔腊氏更不敢说。偏偏在这茶香袅袅的下房里,望着瑶令温和平静的眼眸,她就敢说了,她知道,瑶令姑娘担得起,也绝不会陷害她的。
瑶令热了奶浆,给喜塔腊氏压压惊:“太子殿下不舒服,自己昨夜怎么不叫太医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