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成道:“娘娘不大好。昨夜没睡好,晨起也没用好早膳。这会儿没精神得很,说是很担心费扬阿大人的伤势,就怕路上颠簸,把费扬阿的伤势弄得越来越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主子给他画了重点,然后让他自由发挥,他就这么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昌实在是一言难尽:“张公公,这样的话,奴才怕是不好说给万岁爷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成道:“辛苦赵公公了。咱们娘娘就是这样说的,赵公公只管照着原样说,公公只是传话,万岁爷生气,还有咱们娘娘在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昌心说,你是不在万岁爷身边伺候,你哪知道呀。

        万岁爷昨儿个就不高兴,一夜都没怎么睡好,晨起想着接了嘉嫔娘娘来说说话,这脸色才好些,这结果没接到人,赵昌几乎都能想象到回去万岁爷该黑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成送走了赵昌,回来找瑶令复命,说是话照着主子吩咐的说了,但是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张成气愤道:“奴才送赵公公出门。结果不知赫舍里娘娘的宫女怎么凑上去了。还觍着脸问赵公公,说能不能给她家娘娘带句话,娘娘许久没有见到万岁爷了,想去万岁爷跟前请个安,说两句话赔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彩霞道:“赵昌怎么说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成道:“赵公公说他是奉旨来请咱们娘娘的。不负责传话。要传话请赫舍里娘娘找别人去。那宫女还想拉扯,赵公公没给机会,匆匆就走了。那宫女还想出去,但外头的人不放她出去,她才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瑶令道:“这是刚安静一天就忍不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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