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麻喇姑道:“是,嘉嫔娘娘还未曾起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紫月说,嘉嫔娘娘这两日越发嗜睡了。总是睡不够似的。有时候说着话还能打瞌睡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皇太后道:“往日在宫里倒是未听说她冬日里这么爱睡觉的。冬日里犯困倒也是寻常,但困成这样也就不寻常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莫不是哪里不舒服?这有个把月没有叫太医看看了。太医只顾着给我诊脉,倒是忘了她。这几日风雪大,可不能叫她生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瑶令这一路上都是好好的。太皇太后还感叹说瑶令身体好,还是年轻的好,这一路跟着她来,路上可不好走,事情又多,这孩子硬是跟着过来了,还将她照顾的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太皇太后如今待瑶令没得说,那是真心疼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苏麻喇姑道:“除了瞌睡倒也没有别的。奴才听紫月说,嘉嫔娘娘自个儿觉得无甚关系,这一向都是好的,大约就是冬天里容易犯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可不成。”太皇太后道,“她是年轻,但就是因为年轻才不能马虎。皇帝不是叫了太医随行。叫给她瞧的太医过去好好的瞧一瞧,给我看的那个太医也一块儿去瞧一瞧,若是别的,也能有个商量的余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麻喇姑忙着就去,还没出去,又被太皇太后叫着问了一句:“她这个月的癸水可曾准时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麻喇姑神色一动,忙道:“这个奴才可没有问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皇太后便道:“那就去吧。诊脉后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着太皇太后的话,苏麻喇姑心中也有猜测,便忙去请了两个太医来,又去问嘉嫔那里是否方便,若都妥当了才将两个太医带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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