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令道,“乌雅贵人生育两位阿哥,皇上许不会将人处死,但还是要看罪责如何。阿哥心里还是要做好这个准备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国法无情,或者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。但四阿哥和六阿哥长大,是个罪人的后人,恐怕多少于名声有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实在是个难题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总不能为此徇私,叫后来的人以为,仗着生育有功就可以胡作非为,将大清律法视若无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四阿哥眼眶又红了,不等瑶令伸手,他自己倒是将眼泪抹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:“我不是想为她求情的。她做错了事情,理应受罚。该如何处置,自己领受就是了。若是怕受责罚,当年就不该做这样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四阿哥哽咽道,“我就是在想,怎么别的兄弟都是好好的,偏偏只有我这样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四阿哥实在是伤心,也实在是心酸难言。

        上次的事情后,乌雅氏与他几乎是形同陌路,亲母子相处的跟陌生人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六阿哥住进阿哥所后,更是不和他这个亲哥哥来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也好,四阿哥自己倒也清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没有对人说起,他心里那一点点可以压制的小小的难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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