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妃的十阿哥也还小呢,老祖宗就许人家侍奉。却偏不肯要臣妾来。”
太皇太后失笑道:“我这是心疼你。为你好。你倒还不高兴了。十阿哥再小,那也比你的十一阿哥大。”
瑶令道:“那十一阿哥也是老祖宗的曾孙呢。得老祖宗这样偏疼,十一阿哥可高兴了。前儿老祖宗想他,臣妾都是叫人抱来了的。回去十一阿哥好好的,老祖宗不要过于忧心。”
“这孩子养起来矜贵,可有时候也该粗糙些。臣妾会十分小心的。为了沙俄的事,皇上不能时时在老祖宗跟前侍奉,嘱咐臣妾好生伺候老祖宗,臣妾怎么能辜负皇上的嘱托呢?”
太皇太后病中气弱,又见瑶令这样情真意切的说话,这孩子眼圈都红了,强忍着不肯哭,倒是叫太皇太后也心疼。
便说:“罢了罢了。你留下便是。”
太皇太后说:“其实我又何尝不愿意你陪伴我呢?你这孩子最是细心,又能静心,我睡着了你都能一动不动的陪一个多时辰,换了谁能呢?只是苦着你,要在这里枯坐。”
瑶令道:“臣妾不是枯坐。能陪在太皇太后身边,臣妾高兴。”
太皇太后笑了笑,就养精神不再说话了。
陪伴病人本来就不是个好差事。长久的下来,哪怕什么都不用做,对身心情绪都是一种巨大的沉重的考验。
别人都是不得不做的情分,唯有瑶令拿出全部的真心来对待,太皇太后又焉能看不出来呢?
这满宫妃嫔里头,也就只有一个嘉妃,一个荣嫔,能够这般的沉得下心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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