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瞧她好好的,怎么病得这么重了?”
荣嫔道:“这孩子是个能沉得住气的,又很是稳重。她年轻,也不至于身子骨这么差,这都是胡乱吃药闹的。”
荣嫔叹气,就把事情说了。
荣嫔道:“这孩子一声不吭的,谁也不知道。我估摸着大阿哥也是不知情的,他如今在外办差,恐怕不知道惠嫔给他福晋吃药的事。还是我的三阿哥看不下去了,听见些风声,来悄悄跟我说的。”
“三阿哥说,别叫他们把大福晋整死了。”
荣嫔想起三阿哥当时紧张兮兮地说,额娘,我怕死人。别让阿哥所死人行吗。
荣嫔这会儿都不知道该说三阿哥什么好。叔嫂避嫌,要不是三阿哥怕这个,三阿哥也不会来说的。
“惠嫔将这事儿瞒的死死的,谁也不知情。她还想着私底下给药,叫大福晋自己吃了,把身子骨养好了再出来。这都七八日了,还没叫太医去瞧过。”
瑶令觉得惠嫔简直不可理喻:“大阿哥夜里还是要回宫的,他不知道他福晋病了?”
荣嫔道:“惠嫔跟大阿哥说,是大福晋过年时累着了,下红没走,才要多躺几日的,叫大阿哥这几日别闹他福晋。这就混过去了。大阿哥对自己额娘的话,也没起疑心。”
瑶令冷嗤一声:“照他们这么整,没准大福晋就真的给整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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