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令眨眨眼,这会儿才有点明白了。
康熙不是为了钮祜禄氏的爆料生气,是还执着在意她当年的心愿。
瑶令就轻轻勾唇,笑起来。
康熙就不满了,用指尖摩挲她的指骨:“让你哄朕。你笑什么。是在笑话朕?”
瑶令含笑道:“说起来,臣妾当年留在宫中,做了万岁爷的嫔妃,好像确实是不得已为之。万岁爷护得住臣妾的性命。臣妾若是出宫了,甭管什么时候,这性命说没也就没了。”
康熙更不高兴了:“说的似朕强迫你一样。”
那时候他确实这样想来着,觉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这也不失为留下这丫头的一种方法。
但这些年就还是没能捂热这丫头的心?他不信。
康熙的不高兴真是肉眼可见。他想要听什么,瑶令当然是知道的。不过逗一逗,像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多的。
既然碰上了,总是要试一试的。确实难得看见康熙这样为她患得患失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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