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南巡回京,这兄弟两个就心事重重的模样,这点心事怎么能瞒得过康熙呢?康熙早看出来了。
这两个一直憋着不开口,他也不会问。
眼瞧着主将要定下来了,这兄弟俩闻着味就来了。
康熙道:“你是太子,一国之储君,岂能轻上战场?”
太子也似乎早已料到了是这样的话,他仍是倔强的跪着,说:“汗阿玛,儿臣想去。”
康熙反问道:“是什么样的情形底下,会让国之储君轻上战场?征战噶尔丹,需要你这个太子随军吗?大清不是无人可用。”
太子从生下来,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是自己能够做主的。
他少时倒是还好,什么都可以承受。可从毓庆宫搬出来,到了外头住着,心中疑惑随着年纪的增长而日渐增多。
说是储君,却一概不能做主。也没有做主的余地。
人人都说他尊贵,地位仅次于皇上,可他牺牲的是什么?从未拥有过的是肆意的自由。
太子仪范,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不能放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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