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令闻言就笑了,她的目光也落在庭前孩子们的身上,眸中却是睥睨与霸气的光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钮祜禄氏一族没有什么值得这样在乎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瑶令道,“嫂嫂既然这样说,我心里也约莫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初哥哥在东北边境得了战功,晋封为安北将军时,无论在军中还是在京城,都有人要献了美人给他,不说什么做侧室的话,只说当个妾养在身边,他都不曾答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说心已所属夫人,不会再有别的女子在身边。别人还笑话他,说他不知变通,心在夫人身上,再有别的女人又不是要他动心,养在身边罢了。他也从不听这些闲话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瑶令握住李佳氏有些冰冷的手,柔声说,“嫂嫂与哥哥伉俪情深。哥哥深爱嫂嫂,嫂嫂也必定深爱哥哥的。要嫂嫂接纳侧室,岂不是拿刀子剜嫂嫂的心?我是明白这种感受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我们家里,阿玛也从没有侧室小妾之类的女人,阿玛也只有额娘一人,生了我们兄妹两个。家里就没有这样的传统,何必再去接纳外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瑶令将一封书信拿出来送到李佳氏的手中,她说:“哥哥在军中,不能时常写家信回来。但是家里的事他知道了。这是皇上允准的,才夹在给皇上的军报中带回来的。嫂嫂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佳氏拿出来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信封是崭新的。看样子不是军中之物,应当是后来封上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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