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揉了揉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深了,谢折衣以为皇帝困了,不由得加快了语速:“再者,自大婚以来,御驾尚未临幸凤仪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雍盛浑身一激灵,顿时眼睛瞪得溜圆,神情戒备,像只如临大敌的小动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话题又猝不及防转到这上面来了?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不要误会。”谢折衣见他一副憋了一肚子难言之隐的模样,不禁失笑,“夫妻之事,鱼水之欢,本就讲究个你情我愿,陛下不愿,本宫也不会相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老婆逼着圆房,说出去太跌份儿。

        雍盛难堪地刮了刮鼻子,眼神游鱼般躲闪,尽力找补:“这说的什么话?皇后天人之姿,朕能娶得如此美妻,做梦都能笑醒了,哪来什么不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间只你我二人,不必说些违心的场面话。”谢折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,“古语有云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本宫不是不能理解陛下对本宫的戒备与成见,只是众口铄金,积毁销骨,宫里上上下下这么多双眼睛,背后的流言,却是陛下与我都不得不防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皇后的意思是?”雍盛再迟钝,也对今夜的谈话有了最基本的认知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折衣在寻求与他的合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