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他的是谁,救他的又是谁?”雍盛懒懒揉按太阳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同在暗中观察的一个探子后来进了左相府。至于救人的……”狼朔面犯难色,“奴才跟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范廷守还是太沉不住气。”雍盛有些嫌弃这个猪队友,微微侧首吩咐怀禄,“告诉他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这两日旁的无须他操心,只专心笼络些清流,尤其是那些会写诗会填词的文人,越多越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奴才领命。”怀禄猜不透皇帝想干什么,也不敢多问,这就起身去太医院找李太医传递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暖阁内只剩下狼朔与雍盛。

        雍盛照旧询问:“那孩子还是没有任何消息?”

        狼朔照旧请罪:“属下办事不力,还请主子责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天下之大,寻个人譬如大海捞针,找不到就慢慢找呗,罚什么?”雍盛仰头望着宫殿的雕花穹顶,看不清脸上表情,“我看起来很像是那种不近人情的资本家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不敢。”狼朔经常能从皇帝嘴里听到些奇奇怪怪的名词,资本家又是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没关系,这不影响他理解皇帝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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