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盛则觉得,这楼还没被推了简直就是奇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绝对不会承认他是它背后的隐藏股东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是甲方爹,雍盛走的是vip通道,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二楼他的专属包厢。

        掌柜的姓任,名四季,作为一名高级打工仔,早在接到老板信儿的时候就洒扫庭除,焚香拂尘,做好了接待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雍盛落座净手,绿纱窗下,人声鼎沸,是那帮文人们正在评选当日诗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儿拟的什么题?”雍盛自怀禄手中接过滚烫的毛巾拭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公子,今日咏枫。”任四季穿一身青灰长袍,虽是商人,但体态潇洒,不卑不亢,没半点铜臭气,但眼里那点精光骗不了人,“为免缚了手脚,只出题不限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四月里头咏什么枫?”雍盛瞥他一眼,“我看你是石臼里舂夜叉——瞎捣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任四季摸着鼻子嘿嘿一笑:“我不光今天捣,我还要连着捣上好几天捣它个鬼哭狼嚎呢,您说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雍盛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,颇为赞许地给了他一个“放手干”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前他只吩咐了任四季近期要为裴枫造势,具体如何实施一如往常并不过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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