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他回神,一声长而尖厉的马嘶惊得他滚下座儿来,马车急停的惯性又迫得他一路摔出轿帘,“嗵”一声,鼻根狠狠撞在前头狼朔铁石般的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——二狗儿你赶的什么车……”他痛得眼泪直流,张口便喊出狼朔曾用名,等一张眼瞧清了外头情势,浑身直如被泼了一盆冰水,鲤鱼打挺式一哆嗦,“什……什么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护好主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狼朔沉声嘱咐,“呛”地拔出腰间金刀,眸光阴狠如鹰隼,言语间却满是懊悔:“爷,以后臣再不跟你打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听车厢内的皇帝轻笑道:“愿赌服输。你且保住这条命,别想赖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怀禄听着他俩打哑谜,腿肚子吓得直抽筋,第一反应就是崩溃大喊:“有刺客!护驾!护驾!”

        雍盛被他炸得耳膜疼,堵起耳朵:“轻点声儿嚷嚷,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今日天子白龙鱼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怀禄立马掐了嗓子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攥着拳头喃喃恨声:“光天白日的,还在官道上,反了,反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雍盛习以为常,嘲道:“他们想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外头狼朔与几名暗卫已经与刺客交起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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