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炳昌耐不住张口含住,咬在齿间,舌尖用力一扫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只手却你追我逃般挣脱出来,着意戏弄一阵,方掐着他脸蛋将人迎入账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你想得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捉住那只金贵的手不住啄吻,急切又稍显落寞,“你好狠的心肠,竟月余不提与我相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中意的岂不就是哀家这份狠毒心肠?”太后一笑,仍如年轻时一般容色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炳昌面上现出痴迷的神色,叹道:“阿姝啊阿姝,二十年了,不论你如何待我,我都甘之如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如何待你?”太后自解罗衫,反执其手导之于内,引颈阖目,“不管是相位,还是皇亲国戚的身份,亦或于乌烟瘴气的朝局中保全你,保全王家,难道我予你的还不够多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炳昌埋首其修长的脖颈,嗅闻那处的绮香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后却攥住其顶上发髻,将他扯离,注视道:“还是说,你想要的远不止于此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你没动过心思?”王炳昌含笑,直言不讳,“横竖都是手中傀儡,彼傀儡与此傀儡与你而言有何分别?你还是安心做你的太后,我呢,当上国舅爷,更进一步位极人臣,届时再不必如此偷偷摸摸,我就是光明正大地出入慈宁宫,又有何人敢多言置喙?阿姝,难不成你想一辈子与我干这窃玉偷花不见天光的勾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就去做些刺杀篡位的蠢事?”太后冷睨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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