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全副心神只聚焦在谢折衣的那只手上,因为它来到了髋骨,又顺着大腿往下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髋,以及脚跟。”那道低低的嗓音将人带入未知的沼泽,又在人彻底沦陷前把人残忍地拎回去,“以上这些部位从侧面看得连成一条直的线,这样才不致使重心偏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合着你搁这教我如何正确骑马?

        雍盛迅速冷却,收回片刻的心猿意马,调整好坐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圣上真是天资聪颖,一学就会。”那人像是教小孩儿一般,随教随夸。

        雍盛不争气地红了耳尖,气不打一处来:“朕本来就会,何须你教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妾逾矩了。”谢折衣见逗得他羞恼,立马服软,不再越线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一马围着马场缓缓走了两圈,雍盛想起一事,问:“听说洛儒臣翻供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圣上消息灵通。”谢折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雍盛侧目:“你用了什么手段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些难登大雅之堂的雕虫小技罢了。”谢折衣不愿多说,含糊其辞道,“这里面却都托了圣上的福,是圣上出面庇护了洛儒臣的家人,才让他无了后顾之忧,妾却没什么功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雍盛心说我什么时候出的面我怎么不知道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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