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是斗赢了龙舟才得来的上书房行走的赏赐,你个手下败将会不知?
雍盛觑他一眼,也不拆穿,借机不着痕迹地抽出手,搁下笔,笑道:“这又是谁的耳报神这么快?你既到了,再过两息,老祖宗也该遣人来训朕了。”
“太后正与几位进宫拜谒的命妇人话家常,哪里有那闲工夫管到这里来?”雍昼左右张望,疑道,“怎么像是好久没见着怀禄那小子?”
“不懂事的东西,早开销了。”雍盛随口道,转出御案,接过莲奴递上的热毛巾拭手,“既邀朕打牌,必是有备而来吧?”
“凡事瞒不过圣上的眼。”雍昼不知从哪儿变戏法儿似地摸出一副骨牌来,往几案上豪横地一拍,“圣上瞧瞧,这可是臣弟出钱又出力,亲自画了纹样,又亲自监看着内务府的手艺师傅一点点磨做出来的牌,磨得极薄,手感极佳,称一句珍品不为过。”
“这牌就是今日的赌注?”雍盛拿在手中细看把玩,不得不说,确实做得精巧。
“牌嘛,本来就是臣弟拿来献给您的,算什么赌注?”雍昼兀自掀袍落座,“只是臣弟若侥幸赢了,还望圣上允臣一件差事。”
“好。”雍盛答应得爽快,“那要是朕赢了呢?”
雍昼一拍胸脯:“只要是臣弟有的,您随便挑。”
“一言为定,到时候可别耍赖。”雍盛拿食指点点他,扭头招呼谢折衣,“皇后不如也来凑个趣儿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