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法子,就是强行封住穴位压制咳意,但此法只是暂时的,就如大禹治水,堵不如疏,一旦解了穴道,咳意便如洪水泛滥,一发不可收拾。
甚至会比原先咳得更厉害。
可看着在烛火细碎的暖光之下,哭累了睡着的姑娘,苏梦枕却觉,为了这一夜,她能安宁的好好睡一场,他付出多少都是值得的。
茶花轻手轻脚地搬来了软塌,放好后,却欲言又止,苏梦枕打了个噤声的手势,示意他外边说。
屋外寒风凛冽,与屋内的融融暖意,仿佛相隔两个世界,苏梦枕拢了拢狐裘,低声说道,“小声些,什么事?”
茶花会意,压低了声音禀报道,“无愧方才回来了一趟,说是这些天没监视到无花大师有何异状,想问公子,还要不要继续?”
苏梦枕仍然相信自己的直觉,无花有异,六根非净,这是毋庸置疑的,但他思忖片刻,却只道,“让无愧回来罢。”
以无花的能耐,想必早已发现有人暗中监视他,师无愧就算再跟下去,应当也无济于事了。
苏梦枕确实没猜错。
东瀛忍者,本就是精通隐匿暗杀的影子,那些隐于暗处的勾当,没人比得上修习忍术多年的无花。
早在第一日,无花就察觉到了,有人在远远的跟踪监视他,甚至,他还反过来探查到了,来者是苏梦枕身边的亲信,这让本打算杀人灭口的无花,不得不收回了正待下手的长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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