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梦枕笑了。
他的笑意总是很轻很克制,就和他这个人一样,病染膏肓骨髓,不论想要什么,想做什么,都须克制。
“没有。”他轻声说。
苏镜音:“嗯??”
“没有故意。”
他方才咳嗽了好一阵,此时的嗓音已不复先前的清朗,“每逢秋冬,总会严重些的。”
苏镜音站在塌旁,一脸怀疑,毕竟从前再冷的天,也从未见他一大早就咳成这样的。
他凝眸回望着她,目光柔和,任谁都看不出这话里的水分有多大。
想不通也就不想了,苏镜音向来懒得纠结太多,再加上昨晚折腾了大半宿,她早就饿了。
苏镜音出去吩咐了几句,茶花没多久就将早膳摆到了房里。
一碗白粥,一碟素笋丝,这是苏公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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