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一阵风声掠过,倏忽之间,便不见了她的踪影。
她从始至终,就是这样一个自我的人。
苏镜音一脸茫然,转头看向自家兄长,“她……就这么走了?”
苏梦枕此时的眸光深不见底,只摇了下头,并不言语,片刻后,直到再听不见那道掠风之声,他的脊背一下就弯了下来,嘶咳声不绝于耳。
苏镜音手忙脚乱。
取帕,倒水,抚脊,拍背。
乱中却有序。
苏梦枕咳得撕心裂肺,却还能分出心思关注于她。
她真的有在一点点长大。
想起独孤一鹤所说的那些旧事,苏梦枕掩下眸色,若是真如他所言,只怕小姑娘的亲生父亲还在关外,而娘亲或许早已不在了……
这些事,还是别让她知道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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