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呼吸打在她耳畔,有些沉重,苏镜音茫然的被他抱着,不明白他怎么了,发现推不开后,她的手就爬上了他的脊背,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抚。
他是真的很消瘦,她抬手抚上他的背,掌心里是一道蜿蜒突出的脊骨,瘦得像是只挂了薄薄一层皮肉,摸着崎岖不平,有些硌手。
只不过毕竟也是常年练刀的身体,尽管瘦弱,他的肩膀却仍然很宽,仍然可以为她遮挡住所有风风雨雨,也仍然可以让她安稳依靠在上边。
“兄长是不是又难受了?”苏镜音靠在他的肩上,轻声问他。
话音方落,耳边沉重的呼吸仿佛凝滞了一瞬。
未待苏镜音有所反应,就听见一道略微嘶哑的嗓音,在她耳畔缓缓响起。
他说,“是,我难受。”
耳鬓厮磨间,带起了阵阵酥麻,又麻又痒,沿着耳蜗,一点点滑入颈下,一路痒进了心底。
苏镜音禁不住颤了颤。
不知怎么的,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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