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离世后,她满心的依恋,给的也只是作为兄长的他。
是他不该。
是他起了不堪的心思。
何况他的身体已渐渐不如往昔,最多也只能再陪她几年罢了,又何必多言其它,又何必扰她心绪。
这些苏梦枕都明白,可他还是忽然觉得,那个好字,仿若有千钧重。
压在心底,卡在喉间,怎么都说不出来。
可是不当兄长,他又能以什么身份,才能够名正言顺的在她身边照顾她?
他真正想要的,究竟是什么?
这个问题,苏梦枕也不知道答案。
或许其实是知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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